根据标准N4713(7.11/1)的草案：
空指针常量是值为零或 prvalue 为
std::nullptr_t的整数文本 (5.13.2)。
和 21.2.3/2：
宏
NULL是实现定义的空指针常量。
因此，NULL可以定义为nullptr。在 cpp 首选项中也提到了同样的内容：
#define NULL 0
//since C++11
#define NULL nullptr
同时，"加法运算符"条款说(8.5.6/7)：
如果将值
0添加到空指针值或从空指针值中减去，则结果为空指针值。如果两个空 指针值被减去，结果等于值0转换为类型std::ptrdiff_t。
因此，以下代码应该是有效的：
0 + nullptr;
nullptr - nullptr;
但由于缺少用于std::nullptr_t的 +/- 运算符，代码无效。
是否有我没有考虑NULL或者宏实际上无法定义为nullptr？
虽然nullptr是空指针常量，但它不是空指针值。后者是某种指针类型的值，std::nullptr_t不是。
参考：
空指针常量是值为零或 prvalue 类型为
std::nullptr_t的整数文本 (5.13.2)。空指针常量可以转换为指针类型;结果是该类型的空指针值，并且 可与对象指针或函数指针类型的所有其他值区分开来。这种转换称为 空指针转换。[...]
7.11/1 in N4659，强调我的
因此，NULL确实可以在不提供算术运算符的情况下nullptr。
nullptr是空指针文本，尽管将nullptr转换为指针类型的结果是空指针值，但nullptr本身不是指针类型，而是std::nullptr_t类型。如果将nullptr转换为指针类型，则算术有效：
0 + (int*)nullptr;
(int*)nullptr - (int*)nullptr;
宏实际上可以是一个空点吗？
是的，因为nullptr是空指针文本。
请注意，在 C++11 之前，C++中的所有空指针文本恰好也是整数文本，因此这个糟糕的代码：char c = NULL;在实践中起作用。如果NULL定义为nullptr，则该代码不再有效。
关键字nullptr表示指针文本。它是std::nullptr_t型prvalue.存在从任何指针类型的nullptr到 null 指针值的隐式转换以及任何指向成员类型的指针。nullptr本身既不是指针值，也不是指针。因此算术运算不适用于nullptr。
对于加法，两个操作数都应具有算术或无作用域枚举类型，或者一个操作数应是指向完全定义的对象类型的指针，另一个操作数应具有整数或无作用域枚举类型。
对于减法，应保持以下条件之一：
(2.1) 两个操作数都有算术或无作用域枚举类型; or
(2.2) 两个操作数都是指向同一完全定义的对象类型的 CV 限定版本或 CV 非限定版本的指针; or
(2.3) 左操作数是指向完全定义的对象类型的指针，右操作数具有整数或无作用域枚举类型。
std::nullptr_t不是这些，因此std::nullptr不能参与增材操作。
请注意，甚至并非所有指针值都可以参与。例如，函数指针值和 void 指针值不能，即使两者都可以是空指针值。